|
第一次遇到史提芬.纪立勤大约是在25年前的事了,那时我们都还是加州大学 Santa Cruz 分校的学生。就在那个时期 (1970 年代中期),我们开始了一段非常引人注目的旅程,这在我们日后的事业扮演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。 我们俩都是当时与Richard Bandler(理查.班德勒)和 John Grinder(约翰.葛林德)及其它创始成员,一起研究、一起促成了神经语言程序学(NLP)的诞生。
那时正当心理学以及我们对人类思想与行为的了解,产生重大转变的巅峰之际。一场革命被这些人例如 Noam Chomsky、Gregory Bateson 、Fritz Perls、Virginia Satir 和 Milton Erickson点燃。Bandler和Grinder两人正试图解开艾瑞克森氏催眠的神秘,辨识出许多艾瑞克森运用在精神治疗的一些卓越技巧。他们两人会推敲、琢磨他们的想法,和我们这群投入的学生一起工作,来实验这些技巧和手法。(他们有时会很幽默地称呼这群学生为他们的"太空学院"的见习生)
即使我在相当早期的时间加入这个团体,那时史提芬就已经有了“明星学生”的美誉,在技巧、创意和聪明才智上和Bandler与Grindler相抗衡。我感觉自己和史提芬有较深的连结,或许我们都是爱尔兰后裔,而且都是在60年代旧金山湾区受天主教教育的背景有关,更进一步的是除了Grinder,Bandler 和 艾瑞克森外,我们也都是沟通老师Gregory Bateson的学生,对他的智能和正直非常仰慕。我仰望史提芬,佩服他的投入、多样化以及深度,至今我发现自己一再地被他的纵横才气深深感动与折服。
在70年代中期之后的几年,我们两个分道扬镳,史提芬选择专注在催眠上,而且在极有威望的史丹福大学拿到心理博士学位,而我就集中心力在NLP 上面。史提芬继续下去,成了艾瑞克森式催眠和心理治疗的首席讲师。史提芬很清楚地表示「艾瑞克森着重于催眠的原则更甚于其技巧」,并强调艾瑞克森的深层而且生生不息的特质。他还从合气道和武术中截取灵感,并延伸他的经验,史提芬画了一幅丰富的艾瑞克森氏的肖像画。
最近几年,我非常荣幸地与史提芬有过多次的共事经验。我发现史提芬在自我关系、支持力和关系上的原型,是过去十年来,在心理学和自我探索领域中,对个人最能激励和最丰富的发展。例如一些我们共同介绍的讨论会:「以暴力为面貌的爱」和「支持力的技巧」,对我个人和在教学生涯中的转化助益最多。
同样地就像对艾瑞克森一样,我已对史提芬的真心、勇气,如同对他的知性、理性一样地赞叹不已。
你会发现史提芬的写作风格十分清晰、诚恳、有见地而且是很实际的。同时也因为在自我表现和幽默(这是史提芬所称的"爱尔兰式的闪烁")之间有个很好的平衡,这更丰富了他的文章。同时,史提芬还有一种令人印象深刻的能力,就是他能确认和条列出可以在各种不同的情况下应用的基础原则。(摘译自The Legacy of Milton H. Erickson : Selected paper of Stephen Gilligan) |
|